小狗好free

山高水远

【花邪】一夜情(终)


ooc属于我/有私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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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不敢怠慢他,好吃好喝供着他。


解雨臣回来的时候,日暮四合,吴邪等得望穿秋水,见到人后摆下茶盏迎上去,“小花。”还未近身,就看到他后面的生面孔,“这是霍家那小辈?”


胖子打听过了。


霍家小辈看着二十岁左右,生得白净,笑起来斯斯文文,“吴叔叔好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吴邪意思意思点了头。


解雨臣瞧了眼院里的海棠树,喊了管家一声,“怎么还没动手?磨磨蹭蹭的解家没人了?”


管家看向吴邪。


吴邪自然明白,出声道:“是我让他们停的,这树在这至少十年了,遮光也不是现在,有什么好砍的,砍了多可惜啊,再说你不是喜欢海棠花吗?”


“现在不喜欢了。”解雨臣说似乎无意,看了他一眼,吴邪心里一咯噔。


霍家小辈也把目光投到树上,应和解雨臣:“这树的品相不好,时间长了树冠再怎么修也不好看,也别砍,不如移植了,种上棵新树苗,也不会遮光。”


解雨臣浅笑了瞬。


吴邪看着两人有来有往,心头愤然,甚至觉得霍家小辈在影射他,偏偏解雨臣还没反应,这是不待见他啊。吴邪也顾不上海棠树了,看向了解雨臣。

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
解雨臣移步往里走,霍家小辈紧随其后,吴邪伸手拦住他,“小孩,我和你解叔有话说,你没事的话先回吧。”后者顿住脚步,盯着他看了几秒,“行,那我不打扰你们,晚些时候我再过来,解哥还答应陪我吃饭呢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吴叔叔,解哥?


孩子这辈分有点乱啊,吴邪几不可查地皱眉,霍家小辈转身离开,管家也退出去。吴邪随后跟上解雨臣的脚步,见他在解西服扣子,也跟着松了颗衣服扣,“怎么,花爷待会还要出去约饭,这小辈眼生,是霍家那个旁支的。”


解雨臣脱了西服,脊背精瘦,双腿修长,吴邪看着眼红,忘了他说过的话,娴熟地抱上去,指未碰寸缕,解雨臣转过身来,避开他的手。吴邪双手悬在空中,放也不是,抱也不敢,愣愣看他,“小花,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。”


“什么理由?”


“分开的理由,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能继续了,十年了你也没说什么,我哪得罪你了,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好?”吴邪真不明白,他和解雨臣处的好好的,长白一回连面都见不着,他连他生的哪门子闷气都不知道,说是记着两人第一次,他喊小哥,可都那么久远的事了,他在床上不知喊了多少遍解雨臣,连哥哥都喊过,现在他开始计较了,莫名其妙。


“你很好。”


解雨臣直接道,他在接到胖子电话后,两夜没合眼,结果赶过去就看到两人重逢抱在一起,张起灵站着,吴邪坐在床上,他们抱得很紧。他不在意的,毕竟刚开始就明白不是吗?但人总有私心,陪了他十年混沌走来,该做的都做了,奢想的从未得到过,张起灵又回来了,他也没了继续陪的理由。


“那……”


“是我的原因,吴邪。”解雨臣黑眸望着他,落寞道,“十年了,你除了扳倒汪家,接回小哥外,有想过其他吗?我也不是不接受,但人总要图些什么,对吧?索性我也不亏,睡了你无数次,以后想找你这样和谐的床伴不容易了。”话落,停顿几秒,“你今儿特意来找我什么事?不急的话明天再说。”


“解雨臣!”


吴邪吼他,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!”


解雨臣还不够好好说话吗?他也有尊严,有些话不想说得太明确,输得太狠,他钱多了没处使,和吴邪耗了十年,现在倒好,正主出来了,他想体面的离开还被胡搅蛮缠,解雨臣也不是没脾气的,“吴邪你就是个养不熟的。”


“……”


两人不欢而散。


吴邪站在解家门外,不多会看到解雨臣出来,上了停在外面的车,离开。


他踹了下门口的石狮子,摸出口袋的烟盒,抖了根烟,刚点着就被呛了,呛得两眼通红,守门的看见,关切问了句。吴邪挥挥手,朝车的相反方向去,他算是白来了,莫名贴了冷屁股,也不顺畅,从没在解雨臣这受这个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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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他什么意思?”


吴邪见了胖子就一顿输出,把在解雨臣那受的委屈全放出来,胖子凝神听完,看他像看傻狍子,“不是你俩第一次你真喊了小哥的名字?花爷可真能忍,这都能和你磨叽十年,要我说你就是缺根筋,这明显对你失望。”


“他对我失望?凭什么?我才是最莫名其妙的,去长白之前还好好的,回来说分就分,现在倒好,还约了霍家小辈出去吃饭。”吴邪想着就一肚子气,“说我是养不熟的,我怎么养不熟了,我还特意从杭州过来找他,结果呢?”


“花爷这心里有疙瘩,你俩关系道上门清,他对你是掏心掏肺,我也看在眼里,倒是你啊不长心。”胖子像个老大哥絮絮叨叨,“你说你见到他能不提小哥吗?那就是根刺,你说一次,花爷就得难受一次,现在是被逼急了。”


“?”


“小哥回来了啊。”


胖子拍他脑袋,还浙大毕业,谈起感情像个二愣子,“他能不着急嘛?他不说难道还等着你说,小花,我们别继续了,那多没面。”他言尽于此,吴邪只要不是榆木脑袋,就会明白,他哭丧着脸,“可我不想和他分开啊。”


“老话说得好,解铃还需系铃人,你自求多福吧,你男人你自己去追。”


吴邪这个小榆木,终于明白了。


他又絮絮叨叨和胖子说了近半宿,记忆里解雨臣愈发鲜活,光是想着就心痒,打算明天去找他,结果到了解家门外,被告知不能进去。吴邪满肚子邪火,就见门口竖了一块牌,字大得吓人:吴邪和狗不得入内。


守卫嘿嘿笑两声,“您请回吧。”


吴邪算是吃了闭门羹了,还跟狗平起平坐,他哐哐砸了两下脑袋,就蹲在石狮子旁边,盯着门,不信解雨臣不出来。苦等一天,连毛影都没看到。


狗日的解雨臣,定是从后门出去了。


吴邪等不住了,他看着暗下来的天色,盯着那块牌子看了很久,绕到解家院墙边,嘿忒两声,搓了搓手,使出看家本领爬上院墙。探头往里看,没人经过,正高兴呢,看到不远处回廊上,解雨臣和霍家小辈并排走着。


天杀的,我还没死呢!


吴邪将腿搭上院墙,冷不丁地下面传来汪汪两声,低头一看,一纯种中华田园犬在底下狂吠,还一跃而起。吴邪吓一跳,刷地往后倒,惯性的看向回廊,恰好在迷离的日色里看到解雨臣看来的眼神,接着他便只看到天空了。


不是说狗不能入内吗?


吴邪还是进了解家,被抬进去的,从高院墙上掉下来,腿给摔了,屁股生疼。解家有专门的私人医生,询问半天,知晓他是从院墙上掉下来的,表情难言,“小三爷,您以后尽量走道,别爬了,年纪大了经不住摔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吴邪含糊应着。


解雨臣立在旁边,冷着张脸,等医生走了,还没舒缓,吴邪看着害怕,扬起的笑脸被他厉声打断,“吴邪!你能不能爱惜自己,别让人担心。”他上辈子欠了吴邪的,看到他从上面坠下,心跳瞬间停止,眼前的光线骤消。


“……对不起啊。”吴邪自知理亏,可又想到那块牌,来了劲,“我也没办法,你门口竖着牌呢,吴邪和狗不让进,我等了你一天也等不到,只好出此下策,幸好你家院墙修得不高,不然我现在估计在灵堂。”


“呸!闭上你的嘴。”


解雨臣气得不行,别过脸不理他,胖子咋咋呼呼从外面走来,还带着张起灵,看到吴邪的囧样,心都打颤,“天真啊天真,我让你过来追个男人,怎么腿给摔断了,年纪不小了还冒冒失失,出去别说你是道上小佛爷啊。”


“闭嘴!”


一世英名尽毁。


吴邪没脸没皮的,张起灵伸手去扶他,被胖子隔开,“别,小哥,他自己作的,放着别管。”又去和解雨臣说,“天真我先寄放在你这,毕竟在你家院墙上掉的,你也得担点责任,是吧?正好,这傻小子也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


吴邪就差喊胖子我的好哥哥了,解雨臣不作声就是答应,他们来的快去的也快,吴邪留下了。他娇气得很,让管家拿了电动轮椅,来回跑丝毫不耽搁,解雨臣去书房,他也跟去,“小花,那摇椅你收哪了?”


“出门左转西胡同收破烂那家。”解雨臣处理着手上的文件,头也不抬。


吴邪操控着轮椅到他跟前,和他的老板椅并排,但矮了截,偏眸看到他精致的下颚,睫毛轻眨,乌发凌乱不失美感。他滚了滚喉结,探手摸上解雨臣的腿,往上几分,“小花,我这几天被胖子念叨了无数遍,怪我蠢,我真没想过,我觉得我们关系很明朗了,不需要再说什么,可你却很在意。”


解雨臣由着他。


吴邪再接再厉,探进他腿间,“十年了我们早就知根知底,有什么话都直接说开,可你却藏着掖着,你不喜欢我提小哥,你和我说。你总藏着我也不知道,诚然第一次是我错了,是意外,但后面我们俩难道不叫感情吗?”


解雨臣握笔的手顿住。


吴邪熟悉他的身体和他的反应,知道他紧绷着,继续道:“不然谁愿意被你不清不楚的艹啊,炮友也没有这么长时间啊。”他轻揉着,去摸解雨臣的裤带,下一秒,被温热的掌心摁住,解雨臣眉眼漆黑,藏着些许紧张。


“吴邪。”


“我很在意,毕竟我俩挺不清不楚的,你也没对我说过其他的话,都是我在床上央着你说。”解雨臣呼吸微沉,“我到现在都记得,你哪天喝醉了酒抱着我亲,缠着我,一遍一遍地喊张起灵,我气又怎样,谁让我对你上心。”


“那要不——”吴邪想了个折中的法子,“我去找小哥,然后喊你的名字。”


“……”


解雨臣两眼一凝,“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,我后面就给你一刀,一了百了。”


“不、不敢。”


吴邪立刻怂了,他动了动被摁住的手,对方松劲,他轻而易举摸到他皮带,金属扣咔哒声。解雨臣黑眸沉沉看他,他有点慌,很多时候都是解雨臣占主导,他顺着他的意,偶尔不愿意就撒娇了事,还没这般主动过。


吴邪不方便起身,解雨臣便站起来靠着桌沿,低眸看他伺候的起劲。


末了,回到卧室。


吴邪为表忠心,含情脉脉地指了指自己的双臀,“小花,我可不像你,生起气来在门口竖牌,还吴邪和狗不能入内,那院子里的大黄怎么回事?”说半天他挺了挺腰,“我不同,这只有你能进。”


解雨臣被他取悦到。


浮浮沉沉半宿,吴邪突然想起院子里的海棠树,“那树还砍吗?”


“看你表现。”


“???”


我表现还不够?吴邪更卖力,榨得解雨臣翌日睡到了晌午。


但某人还是不满意。


门口的牌子换成了“吴邪不得入内”,这给吴邪好一顿忙活,用胖子的话说,半个月没见到他的影。吴邪对解雨臣嘘寒问暖,端茶递水,总算是保住了院子里的海棠树,功成之后,他跑到海棠树下抱着树干,“我的命啊。”


霍家小辈进来就看到他抱着树,皱眉,没理会,往里走找解雨臣,吴邪见了招呼他过来,指着树道:“小孩,你别看这树年纪大了,但他的根深啊,那底下缠了不知道多少藤,哪能说移就移,不像小树苗,风一吹就倒。”


“对吧,花爷?”吴邪朝他身后笑,霍家小辈回头,看到解雨臣从里面出来,长身鹤立,径直走到吴邪身边,摸了两下树干,“对,我就喜欢这海棠。”


霍家小辈青红白脸的离去。


吴邪算是出了口恶气,抱着海棠树一顿亲,还让管家拿最好的肥料。


解雨臣乐得看他忙活。


吴邪看了眼碧蓝的天空,拍了拍手上的木屑,往外走,解雨臣问他干嘛去。


他回:“去西胡同。”


“?”


“那把摇椅睡着舒服,我得去赎回来。”吴邪腿好的差不多了,大摇大摆往外走,走了几步被解雨臣捞回,带进他进解家那晚待的第一个房间,门推开,摇椅好好在哪,哪里需要去什么西胡同,解雨臣骗他的。


之后,摇椅咯吱咯吱。


吴邪被摁在上面,嗓音压抑,千钧一发之际听到噼里啪啦几声,他被解雨臣捞进怀里,反应过来朝下面一看,好家伙,摇椅四分五裂。接着换解雨臣来哄,带他换了地方,边进去边安慰,赶明儿买个新的,结实的。




END


还得是超大的!

哇哦,写完了,果然欠什么都不能欠债,文债也不行!!

感谢你们喜欢,有彩蛋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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